第009章 節外生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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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9章 節外生枝
沈默是今晚的康橋。
“……”蘭斯再次感受到了初見時的那股無話可說，嘴角忍不住抽搐。他想反駁，但一看姚柒柒躍躍欲試的神情就知道她沒開玩笑。
“只要你我都不說，不就好了嗎？”少女笑得陽光明媚，輕晃著汽水瓶，好像什麽都不怕。
蘭斯一時竟疑惑起來。
她為什麽無所畏懼呢？
——哈。
那是因為她至少還會撿垃圾啊，傻孩子。
姚柒柒用“慈祥”的目光望著大皇子殿下，一邊聽著系統的尖銳爆鳴，一邊“手抖”地喝下一口飲料。
沒、沒事。最多就是被退學，多、多大點事啊！
她姚柒柒也是經歷過風霜的人！
……指流浪星天女散花般的垃圾傾倒。
又不是沒有一技之長養活自己！
……指高超的撿垃圾技巧。
難道她還會留戀區區首都星的學校嗎？哈！
……她只留戀錢和小蛋糕！
“總之。”
姚柒柒的眼神銳利起來。
“只要班長你不幹涉我，我就不會給你添麻煩。我們就當今天沒見過！”
她再次戴上劣質面具，臉糊成馬賽克。蘭斯聽完她的話剛想擡頭說什麽，就被那奇葩的馬賽克臉噎得如鯁在喉。
插班生到底是在哪裏買的面具，竟能醜陋得如此出奇？！
“……好吧，你贏了。”蘭斯沈默許久，最終只能長嘆一口氣，示意姚柒柒獲得勝利，“我們彼此保密。”
姚柒柒彎彎眼眉，滿意了。她一口氣幹掉汽水，擺擺手準備離開，蘭斯卻遞給她一顆新式面具，欲言又止：“你，你別用那個了。”
用點正常東西吧，對她和他的眼睛都好。
姚柒柒憋住嗝：“……”
好像被嘲諷了，不確定，再看看。
系統已經快被嚇死，這會兒見事情解決，便迫不及待地催促姚柒柒離開：【收下謝謝他，然後咱們趕緊走！】
於是姚柒柒小心地收下了面具換上，從鏡子裏看見自己的臉從馬賽克變成了正常的路人臉，發色也隨機成棕色。
效果還挺好。
“那麽說好了。”路人臉少女嚴肅開口。
“我們什麽也不知道。”路人臉少年淡淡回應。
兩個再次變回陌生人的家夥前後腳走出休息室，彼此都松了一口氣。
姚柒柒徑直向出口走去，心裏思索著下次來要如何賺更多，是向更強的對手發起挑戰呢？還是去黑市轉轉尋找商機？當然，要盡量避開蘭斯！
說起來，今天那個莫名其妙的挑戰者真慷慨啊，居然給出一萬五的邀請費。
可惜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，對方必然有詐。姚柒柒偶爾是一根筋，但不傻，她也不是為了錢毫無底線的人。
“不過，一萬五啊……”
略微心痛的少女慢悠悠走著，即將到達出口。可就在這時，一陣混亂的聲音突然從拐角後傳來——
“果然是貧民窟出來的小垃圾啊，你的傷完全是自己搞的吧？不能怪我哦。”
一道屬於男人的聲音悠哉說著，而回應的人卻口齒不清、含著哭腔：“明明是你，是你下了黑手……”
“證據呢？審判組明明什麽也沒說，不要隨意汙蔑我啊，我和你們這群沒錢的短命鬼可不一樣。”男人笑嘻嘻道。
“我……”
“對了，你是哪裏來的？嗯……我想起來了，小垃圾星！對吧！”
有人諂笑著：“蝦哥，是流浪星，流浪星啦！”
“不就是垃圾星嗎？”粗獷刺耳的聲音大笑起來，“誒喲，生下來就吃垃圾長大的，果然也是垃圾嘛。餵，垃圾小子，沒錢付治療費就滾一邊兒去，我可不管你。”
“餵，看看還有沒有答應挑戰的？那個叫七個一的答應了沒？”
“沒呢，蝦哥。那個女的可能是想拒絕邀請吧。”
“嘖，那沒熱度蹭了。”男人搖頭，“就這樣吧！下次再有合適的對象通知我。”
他將目光重新放回那顫抖地流著血的孩子身上，冷冰冰地笑起來說：
“嗯——小垃圾，還不快滾回你的垃圾星去？哦，對不起，是流浪星！和你這個垃圾多般配啊，哈哈……”
篤、篤。
篤、篤、篤。
輕輕的敲擊墻壁聲打斷男人，吸引了眾人的註意。
所有人看向拐角，只見一個陌生少女站在那裏，禮貌而溫和地開口：
“打擾了。”
她好奇地歪著腦袋，笑問：
“我好像聽到狗叫了，請問是你嗎？”
姚柒柒眼神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男人，嘴角上揚，冷冷道：“再叫一聲呀。”
“大、垃、圾。”
氣氛瞬間降至冰點。
幾個狗腿子恐懼地面面相覷，渾身僵硬。那個地上的孩子顫抖著，狼狽掙紮地企圖擡頭，血淚模糊的眼球卻看不清來人的樣貌。
在一片死寂中，蝦哥掀起眼皮，慢慢地撇下嘴角：
“小丫頭片子，別多管閑事。”
姚柒柒微笑：“我鹽吃得少，不怕鹹。倒是叔叔你這頭狗，吃多了鹽會死哦？”
“……嘴巴真毒啊。”蝦哥咧嘴笑了，那笑容卻絕不是出於喜悅。
“丫頭，你是這裏的選手吧，你叫什麽？”
“我嗎？你應該知道才對呀。”姚柒柒隨手點開光腦，映入眼簾的就是來自“蝦哥”的挑戰邀請，15000星幣的邀請費和對方“高級”選手的身份如此醒目。
下一秒，男人的手環跳出提示音：“七個一已答應您的挑戰邀請，請盡快準備上場。比賽將在40分鐘後開始，如需調整時間請盡早上報。”
“……啊呀。”蝦哥挑眉，這回的笑多了些真心實意，“原來是七個一小姐！失敬失敬！”
“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一個恐怖的人，旁邊這個家夥純屬是自作自受，和我無關吶。”他無辜地擺擺手，故意離地上的血人遠了點。
“很高興你願意接受我的挑戰邀請，期待稍後的見面！小姐。”他裝模作樣地點點頭，再次審視過姚柒柒後，帶著幾個跟班離開了。
地上的血人猛烈咳嗽起來，姚柒柒卻不急不慢地走過去，平靜地開始觀察ta的傷勢。
眼看蝦哥幾人走遠，系統才後知後覺地出聲：【我的天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啊！】
姚柒柒很理智：“我在打狗。”
【……你在打屁！】
姚柒柒樂了：“也可以這麽說？”
系統：【……】
Fine，統不要生氣，生氣無統替。
【你這是何必呢？】它有氣無力，【這種事怎麽想都是好人做的，看看你的罪惡值吧……】
它不忍直視地調出宿主個人面板，上面鮮明的【罪惡值：-50】和【畏懼值：307】實在是快要讓統嘔吐的反差。
在系統面板上還有一種數據，是宿主的【反派等級】，根據罪惡值和畏懼值來計算。它最開始綁定姚柒柒的時候這個等級還是【D】，如今卻成了危險的【D-】……
這樣下去可怎麽辦啊！如果它這個反派系統教出了好孩子，那不是業界羞恥嗎？它的“大師”名號，它的一切——不可以！
【現在，把他丟在這裏別管，找經理把這次挑戰廢棄掉，回學校！不準再管這些事！】它嚴肅發令。
“為什麽？”姚柒柒皺眉。
【因為你這樣完全不像個反派！】
“反派就不可以救人嗎？”
系統剛想說當然，誰料姚柒柒認真補充：“救人也是一種收買人心呀。大師，你不是要求我發展地下勢力嗎？這個孩子就可以當做突破口嘛，小孩子到處都可以鉆進去，能搜集各種情報呢。免費助力，不好嗎？”
系統一聽她這樣說，突然猶豫了。
好像……也是哈……
再次檢索了資料庫，發覺沒有這個孩子面容信息的系統勉強下定決心：【那，好吧，你可要好好給ta洗腦，這就是你在地下黑市的第一個小弟了！】
【不過待會兒一定要小心，那個蝦哥有問題。如果不妙，馬上認輸，知道嗎？】
姚柒柒信誓旦旦地保證：“我辦事，你放心！”
系統：……就是因為你辦事，我才不放心。
****
“親愛的各位觀眾，歡迎來到‘地獄’格鬥場！今晚的比賽相當與眾不同，請允許我先介紹兩位選手！”
熟悉的場地，熟悉的解說。
“一位是我們赫赫有名的怪物新人——七個一！她以卓越的戰績超越老選手，成為了今日的話題明星！”
解說用神秘的語氣道：“據說‘七個一’的名字來源於古老的七宗罪，而這位怪物新人就是七種罪孽的集合體，簡直恐怖如斯！”
觀眾席齊齊驚嘆。
姚柒柒：“……”
是誰tm在謠傳啊，問過本人意見了嗎？
臺上的解說繼續道：
“而另一位選手，竟然是聞名‘地獄’的挑戰狂魔——蝦哥！與他作戰的人無一例外都被打得遍體鱗傷，但他絕不會被審判組抓到破綻！大家當然都清楚事實，但無論如何，你們愛他的心黑，對不對？”
觀眾們尖叫：“對！”
蝦哥掏了掏耳朵，咧嘴一笑：“心黑？說得真難聽啊。”
“餵，七個一小姐。”他仰起頭和姚柒柒搭話，“待會兒請盡全力哦，不然我的粉絲們會失望的。”
姚柒柒冷靜地觀察他一會兒，認真點頭：“好的，我會努力把他們變成我的粉絲的！”
蝦哥：“……”
他不是那個意思。
算了，反正游戲就要開始了……男人舔舔唇角，意味不明地瞇起眼睛。
“滴——”
“滴”聲響起，姚柒柒登時發力，如往常一般朝對手的位置擊去。可就在她抵達目標位置的前一秒，男人竟已消失在原地！她猛地擡起頭，看見對方高高躍起。
順著動作飛速翻滾，姚柒柒躲過一記墜擊。
接下來她再次嘗試攻擊，可對方的速度比她還要異常，激烈的肌肉運動使男人青筋暴起，瞬間的跳躍躲避都不似常人。
有那麽一瞬間，姚柒柒以為自己在和最難纏的那批蟲族戰鬥——極快的反應能力，超越人類的移速，和陰險的攻擊方式。
可是，面前的不是人類……嗎？
“噗——！”
走神的下一秒，敵人鋒利的指甲突然劃破她的右臂。血滴飛濺到地上，姚柒柒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，那是她的血。
一滴，兩滴，鮮紅的液體侵占她的視線。
【柒柒！】
系統尖叫起來，而場外聽到消息趕來的蘭斯也瞪大了眼瞳。
他迅速和身邊人吩咐：“停止比賽，那個人磕了藥，違禁藥品！快，下令停賽！”
場外的觀眾吶喊著，爭吵著，混亂一片，聲音被薄膜割開。場內的姚柒柒聽不見一切響動，只默默註視著胳膊上的血跡。
忽然，她擡起頭道：
“你有問題，其實我應該終止比賽。”
“但是我生氣了。”
“所以，和我也玩個游戲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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蘭斯一時竟疑惑起來。
她為什麽無所畏懼呢？
——哈。
那是因為她至少還會撿垃圾啊，傻孩子。
姚柒柒用“慈祥”的目光望著大皇子殿下，一邊聽著系統的尖銳爆鳴，一邊“手抖”地喝下一口飲料。
沒、沒事。最多就是被退學，多、多大點事啊！
她姚柒柒也是經歷過風霜的人！
……指流浪星天女散花般的垃圾傾倒。
又不是沒有一技之長養活自己！
……指高超的撿垃圾技巧。
難道她還會留戀區區首都星的學校嗎？哈！
……她只留戀錢和小蛋糕！
“總之。”
姚柒柒的眼神銳利起來。
“只要班長你不幹涉我，我就不會給你添麻煩。我們就當今天沒見過！”
她再次戴上劣質面具，臉糊成馬賽克。蘭斯聽完她的話剛想擡頭說什麽，就被那奇葩的馬賽克臉噎得如鯁在喉。
插班生到底是在哪裏買的面具，竟能醜陋得如此出奇？！
“……好吧，你贏了。”蘭斯沈默許久，最終只能長嘆一口氣，示意姚柒柒獲得勝利，“我們彼此保密。”
姚柒柒彎彎眼眉，滿意了。她一口氣幹掉汽水，擺擺手準備離開，蘭斯卻遞給她一顆新式面具，欲言又止：“你，你別用那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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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柒柒憋住嗝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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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統已經快被嚇死，這會兒見事情解決，便迫不及待地催促姚柒柒離開：【收下謝謝他，然後咱們趕緊走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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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麽說好了。”路人臉少女嚴肅開口。
“我們什麽也不知道。”路人臉少年淡淡回應。
兩個再次變回陌生人的家夥前後腳走出休息室，彼此都松了一口氣。
姚柒柒徑直向出口走去，心裏思索著下次來要如何賺更多，是向更強的對手發起挑戰呢？還是去黑市轉轉尋找商機？當然，要盡量避開蘭斯！
說起來，今天那個莫名其妙的挑戰者真慷慨啊，居然給出一萬五的邀請費。
可惜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，對方必然有詐。姚柒柒偶爾是一根筋，但不傻，她也不是為了錢毫無底線的人。
“不過，一萬五啊……”
略微心痛的少女慢悠悠走著，即將到達出口。可就在這時，一陣混亂的聲音突然從拐角後傳來——
“果然是貧民窟出來的小垃圾啊，你的傷完全是自己搞的吧？不能怪我哦。”
一道屬於男人的聲音悠哉說著，而回應的人卻口齒不清、含著哭腔：“明明是你，是你下了黑手……”
“證據呢？審判組明明什麽也沒說，不要隨意汙蔑我啊，我和你們這群沒錢的短命鬼可不一樣。”男人笑嘻嘻道。
“我……”
“對了，你是哪裏來的？嗯……我想起來了，小垃圾星！對吧！”
有人諂笑著：“蝦哥，是流浪星，流浪星啦！”
“不就是垃圾星嗎？”粗獷刺耳的聲音大笑起來，“誒喲，生下來就吃垃圾長大的，果然也是垃圾嘛。餵，垃圾小子，沒錢付治療費就滾一邊兒去，我可不管你。”
“餵，看看還有沒有答應挑戰的？那個叫七個一的答應了沒？”
“沒呢，蝦哥。那個女的可能是想拒絕邀請吧。”
“嘖，那沒熱度蹭了。”男人搖頭，“就這樣吧！下次再有合適的對象通知我。”
他將目光重新放回那顫抖地流著血的孩子身上，冷冰冰地笑起來說：
“嗯——小垃圾，還不快滾回你的垃圾星去？哦，對不起，是流浪星！和你這個垃圾多般配啊，哈哈……”
篤、篤。
篤、篤、篤。
輕輕的敲擊墻壁聲打斷男人，吸引了眾人的註意。
所有人看向拐角，只見一個陌生少女站在那裏，禮貌而溫和地開口：
“打擾了。”
她好奇地歪著腦袋，笑問：
“我好像聽到狗叫了，請問是你嗎？”
姚柒柒眼神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男人，嘴角上揚，冷冷道：“再叫一聲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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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丫頭片子，別多管閑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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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嘴巴真毒啊。”蝦哥咧嘴笑了，那笑容卻絕不是出於喜悅。
“丫頭，你是這裏的選手吧，你叫什麽？”
“我嗎？你應該知道才對呀。”姚柒柒隨手點開光腦，映入眼簾的就是來自“蝦哥”的挑戰邀請，15000星幣的邀請費和對方“高級”選手的身份如此醒目。
下一秒，男人的手環跳出提示音：“七個一已答應您的挑戰邀請，請盡快準備上場。比賽將在40分鐘後開始，如需調整時間請盡早上報。”
“……啊呀。”蝦哥挑眉，這回的笑多了些真心實意，“原來是七個一小姐！失敬失敬！”
“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一個恐怖的人，旁邊這個家夥純屬是自作自受，和我無關吶。”他無辜地擺擺手，故意離地上的血人遠了點。
“很高興你願意接受我的挑戰邀請，期待稍後的見面！小姐。”他裝模作樣地點點頭，再次審視過姚柒柒後，帶著幾個跟班離開了。
地上的血人猛烈咳嗽起來，姚柒柒卻不急不慢地走過去，平靜地開始觀察ta的傷勢。
眼看蝦哥幾人走遠，系統才後知後覺地出聲：【我的天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啊！】
姚柒柒很理智：“我在打狗。”
【……你在打屁！】
姚柒柒樂了：“也可以這麽說？”
系統：【……】
Fine，統不要生氣，生氣無統替。
【你這是何必呢？】它有氣無力，【這種事怎麽想都是好人做的，看看你的罪惡值吧……】
它不忍直視地調出宿主個人面板，上面鮮明的【罪惡值：-50】和【畏懼值：307】實在是快要讓統嘔吐的反差。
在系統面板上還有一種數據，是宿主的【反派等級】，根據罪惡值和畏懼值來計算。它最開始綁定姚柒柒的時候這個等級還是【D】，如今卻成了危險的【D-】……
這樣下去可怎麽辦啊！如果它這個反派系統教出了好孩子，那不是業界羞恥嗎？它的“大師”名號，它的一切——不可以！
【現在，把他丟在這裏別管，找經理把這次挑戰廢棄掉，回學校！不準再管這些事！】它嚴肅發令。
“為什麽？”姚柒柒皺眉。
【因為你這樣完全不像個反派！】
“反派就不可以救人嗎？”
系統剛想說當然，誰料姚柒柒認真補充：“救人也是一種收買人心呀。大師，你不是要求我發展地下勢力嗎？這個孩子就可以當做突破口嘛，小孩子到處都可以鉆進去，能搜集各種情報呢。免費助力，不好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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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……也是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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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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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場地，熟悉的解說。
“一位是我們赫赫有名的怪物新人——七個一！她以卓越的戰績超越老選手，成為了今日的話題明星！”
解說用神秘的語氣道：“據說‘七個一’的名字來源於古老的七宗罪，而這位怪物新人就是七種罪孽的集合體，簡直恐怖如斯！”
觀眾席齊齊驚嘆。
姚柒柒：“……”
是誰tm在謠傳啊，問過本人意見了嗎？
臺上的解說繼續道：
“而另一位選手，竟然是聞名‘地獄’的挑戰狂魔——蝦哥！與他作戰的人無一例外都被打得遍體鱗傷，但他絕不會被審判組抓到破綻！大家當然都清楚事實，但無論如何，你們愛他的心黑，對不對？”
觀眾們尖叫：“對！”
蝦哥掏了掏耳朵，咧嘴一笑：“心黑？說得真難聽啊。”
“餵，七個一小姐。”他仰起頭和姚柒柒搭話，“待會兒請盡全力哦，不然我的粉絲們會失望的。”
姚柒柒冷靜地觀察他一會兒，認真點頭：“好的，我會努力把他們變成我的粉絲的！”
蝦哥：“……”
他不是那個意思。
算了，反正游戲就要開始了……男人舔舔唇角，意味不明地瞇起眼睛。
“滴——”
“滴”聲響起，姚柒柒登時發力，如往常一般朝對手的位置擊去。可就在她抵達目標位置的前一秒，男人竟已消失在原地！她猛地擡起頭，看見對方高高躍起。
順著動作飛速翻滾，姚柒柒躲過一記墜擊。
接下來她再次嘗試攻擊，可對方的速度比她還要異常，激烈的肌肉運動使男人青筋暴起，瞬間的跳躍躲避都不似常人。
有那麽一瞬間，姚柒柒以為自己在和最難纏的那批蟲族戰鬥——極快的反應能力，超越人類的移速，和陰險的攻擊方式。
可是，面前的不是人類……嗎？
“噗——！”
走神的下一秒，敵人鋒利的指甲突然劃破她的右臂。血滴飛濺到地上，姚柒柒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，那是她的血。
一滴，兩滴，鮮紅的液體侵占她的視線。
【柒柒！】
系統尖叫起來，而場外聽到消息趕來的蘭斯也瞪大了眼瞳。
他迅速和身邊人吩咐：“停止比賽，那個人磕了藥，違禁藥品！快，下令停賽！”
場外的觀眾吶喊著，爭吵著，混亂一片，聲音被薄膜割開。場內的姚柒柒聽不見一切響動，只默默註視著胳膊上的血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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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問題，其實我應該終止比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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